“我信不信佛,需要向将军来报备了?将军管上京的守卫,还管别人家是不是吃斋念佛?”
江淮嗤笑一声,道:“自然不管。”
叶魏紫扬起下巴:“那便让开,好狗不挡道。”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江淮立时皱起眉头。
“叶魏紫。”他连尊称都舍弃,干脆撕开脸皮,话语里的冷厉尽显,“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叶魏紫仰头:“你当然敢,江淮你有什么不敢的?你有本事也杀了我啊,我还会怕你不成!”
这个“也”字让江淮的脸色白了几分,他的杀气顿时收敛了大半,但仍有极大的压迫力。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声音狠厉:“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
叶魏紫不怕他:“栖灵山是你家的?凭什么让我滚,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凭什么拦我,又凭什么让我滚!”
江淮被她吵得头疼,一句废话都不想和她多讲。
叶魏紫嚣张过头,也只有她敢在征南大将军面前敢口出狂言,跋扈地无法无天。
上京的人都以为江淮是给了赵京澜几分面子不与她计较,只有知内情的人明白,江淮对她,无非是冲了四个字——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