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过她元宵夜那夜之事,到底也能淡然一些。
“二姐!”安邦跑过来,再不见方才焦急的模样,反而带着一脸崇拜,“你真是厉害!”
好月看了一眼仍在震惊中的刘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对于这种人,你无需与他讲道理讲公平,他是读书人,肚子里墨水不少,反而会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有理……到最后反倒觉着自己是有礼的了。
暴力,有时候解决问题,更好使,更有用,也最快!”
她说的这些,似是对刘氏而说,又似是对安邦而说。
安邦觉着她那话甚是有理,便将此话记在了脑子里。
刘氏颇为无力的看了一眼好月,半响,动了动唇嘴,“你是个姑娘家家的,别动不动便是打打杀杀!”
话了,又转移了话题,“我先去忙活,你们玩罢!”
说完,便走出了大厅。
整个大厅内霎时只剩下姐弟三人。
安月愣了愣神,倒也没就着方才的话再有多说,只叹息了口气,“以后他若是再找上门来欺负娘可怎么办?”
好月倒是不以为意,“他若敢上门,就敢让他来一次怕一次!”
安月缓缓摇头,似是无奈,“他到底那句话是有几分对的,血浓于水,咱们若是回回如此,只怕落在了邻里眼中,今后家里的闲言碎语便更要多些了!”
“他先抛弃在先,三年来不闻不问,如今见着你要嫁给秦家了,倒是主动上门了!”好月冷笑,“家里的闲话本就不少了,又何惧她们在多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