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宴升蹙眉看着远处啃鸡腿的黄狗问刑律俭。
刑律俭此时正靠在轮椅靠背上,萧鱼则站在他身后俯身朝前看,胸前的发丝垂落下来正好扫过他的脸颊,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在他鼻端若隐若现,不断干扰着他的心神。
“随之?”
没有得到回应,宴升垂眸看去,便见刑律俭正敛眉瞪着垂在手臂前的发丝发呆。
宴升微微蹙眉,总觉得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不知从何时起,原本总是站在刑律俭身后的人从他变成了萧鱼。
意识到自己的走神,刑律俭连忙抬头看了眼远处的黄狗:“再等等看。”
又过了一会儿,黄狗啃完鸡腿后将剩下的骨头再次埋到坑里,但它依旧没有理会一旁的布皮儿。
“或许它根本就不是花娘口中的那条黄狗。”宴升抱胸看着远处正绕着树林四处溜达着撒尿的黄狗,心里笃定花娘说谎了。
然而萧鱼却突然道:“它肯定是。”
“谁会用一条只会四处撒尿的傻狗来取银子?”宴升已经不想看那条黄狗翘起一条腿撒尿的样子了,实在是太猥琐了。
萧鱼指着不远处的黄狗说:“它可聪明着呢,你没发现它虽然四处撒尿,但是其实都是在围绕着那棵杨柳树划地盘。否是动物的领地意识很强,当它们看中一个地方后,它们就会在四周撒尿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