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相处的熟了,就你追我、我追你的玩,也有过好时光,大多是消磨时间,都也没当过真。我承认,对她我有功利心在里面,交往里甩不脱利益往来。但我和她公私一向分的很清,玩归玩,交易归交易,两下利索。唯独没想到当我对她说‘算了’的时候,柯柯竟然不同意。她是傲气,就算她对这个男人乏了,也不能允许对方先说出这样的话。我挺后悔的,失策了,如果当时直接向她求婚她肯定就把我踹了。现在她缠着我,像过家家玩游戏,玩的很开心。柯柯的父亲又是大亨,景宁,我希望能和她和平的划清界限,不留后患。”
楚端说完了看景宁。景宁听的很仔细,不自觉间咬了手指,越听越烦躁,默然良久一声长叹,“凭这样的瓜葛,你和她这辈子分不清了。”
她探手去拿茶几上楚端的烟盒,想吸一只浓重呛人的男士烟。银色光面的金属烟盒本是极容易打开的,她曾无数次帮楚端取过烟,偏偏今天和她摽起了劲儿,跳针摁下后居然夹住了她的指甲,手和烟盒缠在了一起。景宁更加用力拽手指,反而别住了,指甲被绞开一个豁口,手指生疼。烟盒半开不开的有烟滑出来,卡在夹缝里有的被碰断、有的散落在地毯上。景宁又急又气,不管不顾的开始扯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