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夏禾将自己这些年来盈一给的赏赐全部卖了个干净,又和春菊还有一些熟识的姐妹借了十来两,这才凑齐了给了家里。
谁想到,聘礼是有了,但酒席的钱没有。
夏禾的老娘见自己的姑娘能拿出三十两,便觉得夏禾定然还有体己,说弟弟的酒席要大办,让夏禾再凑个五十两来,五十两的酒席,在村里头已经是最盛大的了,可夏禾哪里还有钱?又是躲起来哭了好几日。
后来她老娘见一直没消息,竟上了门来,逼着夏禾给银子,夏禾要是不给,就要上盈一的面前分辨。
夏禾本就是签了死契进常家的,她老娘这么逼她,她也实在不能忍了,打发了门上的几个小厮将她老娘轰了出去,也不管她老娘骂得怎么难听,吩咐门上的小厮往后不许让她进门,更不许理她。
这些事情夏禾虽然没说,但春菊是个能说会道的,早早的就说到了盈一的跟前,盈一看着她这样很是不忍,满心只想给她找个好婆家让她能过安生的日子。
盈一只得叹气,她道:“其实你可以和小冯大夫说说,或许他不介意呢?再说,你们家里人只觉得你念着骨肉亲情好欺负,若是女婿恐怕就不会这么胆大了也未可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