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也说:“俺说咋都一样呢,那就是说这稿子真是春苗丫头写的,萌丫就是给改了改?”
白三爷撵着胡子,“哪个不愿意往自己脸上抹点胭粉呀,金凤丫头不用心呀。”白三爷活成了人精子,村里这个娃娃谁咋样心里和明镜一样。
白三爷话里有话,社员们听得一头雾水,白金凤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狠的牙根痒痒,老棺材瓤子竟然给她话听,多管闲事活腻味了。
白三爷在村子里有威望,大家纷纷说:“春苗讲的好,为啥不选春苗?”
“俺听着春苗写的水平和金凤也差不多,萌丫改的好是好,别说背下来,就是能顺溜的念下来都不易。”
“俺也觉得春苗说的好,俺选春苗!”
“不是让大家伙选吗?俺选春苗!”
“俺也选春苗!”
叶春苗的声势一下子就起来了,白金凤气的攥紧了拳头,该死的乡巴佬,竟然合起伙和她作对!
白金凤眼圈一红,对着妇女主任说:“主任,既然大家伙都选春苗那这个名额就让给春苗吧。”
叶和平站在人群外,会场里的情形他看得真切,更清楚白金凤和春苗的表现,一想到白金凤手里的黑玉,他心里莫名的失落。
叶和平温和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人群里的白萌萌,她眼神自信坚定,像是一朵寒风中绽放的红梅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她为了春苗能达成心愿,站出来给金凤说话不惜舍弃白金凤得罪妇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