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想法如电光般从他的内心闪过。
波尔费利·彼特罗维奇立刻回来了。他似乎更加快乐了。
“昨天你的宴会,老兄,给我的头有……我给忘了。”他向拉祖米欣大笑着,用异样的语气说着。
“这感到有趣吗?昨天我在最有趣的时刻离开你们呢。谁得胜了?”
“哦,当然,没有人胜利。他们谈及永远的问题,飘荡到空间去了。”
“只要一想,罗佳,昨天我们谈及什么上去了。有没有谈到罪恶的东西。我曾对你说,我们已经谈得讨厌了。”
“这有什么可怪的?这是极平常的社会问题呀。”拉斯柯尼科夫心不在焉地答着。
“那问题并不很平常的。”波尔费利·彼特罗维奇说着。
“不很平常,那倒真的,”拉祖米欣立刻热切地赞同着说,“你先听听,罗佳;并且把你的意见对我们说,我要听听呢!我曾极力地反对他们,而要你来帮我。我告诉他们,说你就会来了……那是用社会主义者的观念开始的。你明白他们的观念是对于社会组织的变态的一种反响,不含别的意义,不含别的意义;其他的解脱是不能成立的……”
“你错了,”波尔费利·彼特罗维奇喊着;他精神兴奋地看着拉祖米欣的时候,他不停地笑着,这使他更加兴致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