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帮忙。”
程家树一直把魏绪当弟弟,这几天魏家树出事,他也算尽心尽力了,是以前没有的,“季平舟说已经带禾筝过来了,你别这样。”
“是吗?”
魏绪有点沮丧,“可我知道,姐姐不想来。”
要不是魏业礼的情况变得紧急,她怎么可能会来。
他想的没错。
禾筝的确不想来。
尽管人已经站在了电梯里,却还是无数次想退缩,她太明白,这一面来见魏业礼,也就等于接亲了他做父亲。
以后。
她连姓都要改。
“没关系,只要没见到他们,我们随时可以走。”季平舟想了无数言语,想让她放轻松,“季舒也已经过来了,不想去见魏叔叔,就可以去找她。”
“都走到这里了。”
“再说,魏叔叔已经脱离了危险,所以不用太担心了。”
季平舟把所有的退路都铺好了。
禾筝却没顺着下去,她拽着衣袖,闷着一口气,踏出电梯,快到往病房那头走时,又忽然想到什么,仰起头,对季平舟的语气还很好,“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受伤,什么人报复他?”
她总能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一针见血的问题。
也是季平舟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因为魏叔叔为了你能被我家里人接受,就需要跟我母亲一起共事,等同于背叛了原来立场上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