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民间家务事,他接触的不多。现在又没证据,不好判断谁对谁错。
这时,两个男大夫检查完毕,走到刘培山面前。
“禀大人,这根糖葫芦确实有毒,而且跟小女孩体内的完全一致。”
证据确凿,刘培山大手一挥。
“毒药定还在你身上,搜身!”
衙役们立马冲上去,两个衙役压住黑衣男子,一个衙役朝着他身上摸去。
黑衣男子用力挣扎。
“是老子下的毒,老子认罪,老子跟你们回去便是!你们没权利搜老子!”
刘培山义正言辞:“你最好老实交代,毒药是否有剩余?从哪里买的?坦白从宽,本官可从轻发落。”
不等黑衣男子开口,衙役从他衣服最里侧翻出一个荷包。
衙役摸了摸,转身呈给刘培山。
“大人,这荷包里面,是硬物。”
刘培山接过来,黑衣男子的脸当即就变了。
“那是老子的东西,跟下毒的事情没关系。你们凭什么动老子东西!”
楚晚卿看过去,就见到刘培山已经拆开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四四方方的令牌。
外形图案和楚家令牌很相似,只是那上面,赫然是“段”字。
楚晚卿嘴唇一勾,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