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害人的扫把星,一个巨大可怜的笑话。
因为她的鲁莽和轻信,导致了自己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的离开,她万死都难辞其咎。
她要怎么面对地下的父母,她要怎么面对枉死的胞弟?
“停车!”
看着雨中倒下的那个身影,一辆隐没在雨幕中的车稳稳停了下来,翟安文从车上下来,将倒在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徐烟意识模糊,喃喃着喊着徐楠的名字。
翟安文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他刚买的住宅楼。
把徐烟抱上楼去,她身体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雨水将她淋得湿透,刚才抱她上车,一路上回来,翟安文都在担心她的身体,并没注意别的。
现在,她躺在床上,湿透的衣服将她身体曲线勾勒得玲珑毕现。
翟安文耳朵蓦得滚烫,他急切的退出来,想要让魏妈来帮忙,把徐烟的湿衣服脱下来,就听到楼下,翟一五吊儿郎当的笑声。
“我爸藏了不少好酒,我看到他从岛上带过来了,你坐,我去拿,咱们再喝两杯。”
一回头,就看到半身衣服都湿了,站在楼梯上,沉着脸看他的翟安文,翟一五抬手挥了一下:“嗨,我亲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