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为何如此发问,可苏崮还是答道:“要是这样子壁如,那就太多了。且不说吃饭喝水了,咱就聊聊习文练武。单说文字,好像就那么多,再无新字了吧?幼学蒙童时,抄书写字,应该不会有人说那是抄袭吧?即便是书法大家,也不还是一撇一捺开始的?”
刘景浊点点头,递出一壶酒,轻声道:“有道理,没毒,继续说。”
现在都差点儿跌境了,再说眼前人打肯定是打不过了,还怕什么有毒?
苏崮提起酒壶抿了一口,结果酒水自脖子缓缓渗出,白衣又染了血。
唉!脑袋与身子暂时还是分家的,酒水虽好,无福消受啊!
还肯定是不会还的,再说我都喝了,赤亭兄不会再要了吧?
顿了顿,苏崮开口道:“那就再来说练武,赤亭兄亦是武夫,自然明白,步桩拳架,哪门哪派都有既定套路,但凡是个学武的,谁不是从扎马步,拉拳架子开始的?照赤亭兄的说法儿,这也算抄?”
没等刘景浊开口,苏崮便接着说道:“我也不晓得你为啥问这个,反正我觉得,人安身立命,就得先学活的好的人,最起码也得自个儿活的好了,才能去做不学人家的事儿,反而让别人学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