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灿在河上张望了一会说:“咦?那上面不是有条船吗?”她指着河的左侧,之前我们只注意了河右侧的亭子,没往那边看。
听灿灿这么一说,老三欢天喜地的走了过去:“我就说么,人家古五国人那么聪明,没建桥自然有过去的办法。”老三俯身一看,顿时大惊,“这这这……船怎么没底啊?”
我们几个赶紧围了过去一看,也都十分诧异,这艘船说也奇怪,样子很普通,只是平常的渔船,这船很小,只能将将的容纳一个人,船是用青铜做的,也不知道泡在这水里多久了,却没见一点被腐蚀的迹象,仍然色泽光亮,船头雕刻着一个青铜的人头像。
这个人头像也颇为奇特,看着似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梳着半长不短的头发,五官雕刻的都很仔细,那男人的眯着眼睛,张着大嘴,从侧面一看仿佛就是再打哈欠。
“这船能载人吗?这不扯淡吗?”老三有些气愤的说。
克拉玛依到是饶有兴趣,走近打量了半天:“我看未必,你们看这船能在河里漂着不沉,这水也没进到船身,定是有什么玄机,君扬,这里你水性最差,不然你乘着这船先过去?”
“那我就先试试。”
我在老三他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迈进船里,为防止漏下去,我先用左脚试探着踩进船身,脚刚一落地,我以为会进满鞋的水,没想到那看似漏的船底好像有一块透明的玻璃一样,脚的感觉就跟踩在陆地上无异,踏踏实实的,我小心翼翼的两只脚都站了上去,虽然看不到船底,但是心里却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