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伊朝松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声音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那就好,我们的大业并没有受到影响。”
陆白瓷微微摇头,说道:“不,已经有影响了。”
伊朝心头一凛,问道:“怎么了?”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周寒此次受挫,必然会求助于余昌平,你既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向我这里,万一他记住了方向,我这里也不怎么安全。”
“不会的,有人替我……”伊朝正想争辩一二,忽而心神一颤,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而瞳孔也被无尽的惶恐侵占。
陆白瓷的眼神,很冷,比寒冬腊月时屋檐落下的冰棱还要冷上许多。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
那是用来看死人的眼神。
他急忙回头看去,他逃进来的后窗,已经被寒冰封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陆白瓷!”伊朝蜷缩在墙角,歇斯底里的质问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居然要杀我!”
陆白瓷淡淡道:“不错,现在周寒手上的线索,应该只有你一人,你死了,我再出去躲两天,他当然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