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一步,若是我不在这的话,他们就可能进来欺负你。而你的退让,哭泣,没有任何意义。”
安争往外走:“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安争走出浴室,那几个镇子里的泼皮无赖已经在客厅里了,看到安争的时候,其中一个泼皮打了个口哨,挑衅似的看着安争说道:“兄弟艳福不浅啊,里面那个妞儿是你的?从哪儿骗来的,看起来不错啊。这样,我给你点儿钱,你把这妞儿让给我们一夜,明天一早我们把她还给你,你该怎么爽还怎么爽。这妞儿看起来真是极品啊,年纪不大,身材真是没的说。”
安争走到一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装你妈什么装?我没见过你,外地来的吧。”
为首的那个流氓走到安争身边,手一扫将安争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都扫到了地上。
“你是哑巴还是聋子?我给你脸才会跟你说几句话,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这三村镇里老子就是天,你信不信我让你离不开这?”
他掏出一个钱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散碎银子仍在桌子上:“拿了银子赶紧给我滚蛋,明天一早来这个地方领人。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胳膊卸了你信不信?”
安争还是没有说话。
“我操。”
流氓刚要动手,就看到穿好衣服的骆朵朵从里面走出来,出水芙蓉一样真是美到了极致。这家伙色眯眯的把骆朵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忍不住赞叹道:“看那两条腿并的真他妈的紧,下边也没几根儿毛儿呢,一定是个雏儿。这丫头今天晚上我第一个上,然后你们排队来,咱们哥几个让她今夜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