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接过来看,一个扁厂的朱漆的木盒,后侧两个小小的铜质合页,前面一个精巧的卡扣。
芸娘打开,只见里面有一缕头发,和两个木头娃娃。乍一看十分吓人。
芸娘手一抖,险些扔了!
怀仁好奇:“婶娘这是什么呀?”
芸娘稳定心神,想了想,那间屋子没住过人,只在地上堆了些杂物,这盒子这么精美,不像我们平民百姓的东西。
要说谁住过那间屋子,只有那年刺伤芸娘的芍药。这十有八九是芍药的东西。
只是这么多年了,那芍药也不知人在何处,这盒子可怎么处理呢?
扔了吧?过惯苦日子的芸娘心里还不舍得。
留下用吧?想起当时那个女子就心里不舒服,不想用。暂且放着吧!
于是对怀仁道:“你就把它放回房里吧,看着找个地方放。”
怀仁听从地去了。
把最后一个水缸搬上车,狗儿正好来催芸娘:“婶子,快点吧,大伙儿都收拾好了,行动吧!”
芸娘赶忙应了,赶了怀仁怀恩上车,自己也锁门坐上车。
路过常家,却见常家大门紧闭,不像是收拾好了的样子。
芸娘和张家大嫂汇合了,禁不住问:“常家娘子看着没怎么收拾啊。”
张家大嫂苦闷地叹气:“她男人也没叫人捎话儿来接她,我说让她跟咱们一起走,她自己又因容貌毁了,不愿意走。”
芸娘吃惊:“她男人怎得不来接她?可是因为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