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秀先是迷茫地眨眨眼,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后,立刻羞涩地红了脸,“好哇,去图书馆吧?在教室里学不下去。”
说着还拿手在鼻子底下挥了挥。
麻雀的血腥味还在。
……..
钱兴衡在厕所里冲了十几分钟的手,直到指甲缝里的最后一丝都被他扣得干干净净。
拧紧水龙头,忽感身后站了个人。
他怔了怔,心底邪火肆起。
没曾想转身就看到江鹤双手插兜盯着他看。
“受伤了?”他问,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关心。
钱兴衡没理,手掌贴在裤腿上擦干净水,然后捡起包就要走。
江鹤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长腿一迈,挡住去路。
“江鹤,咱俩多少年没讲过话了,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钱兴衡眼底那股疯劲儿还没褪去,说话近乎咬牙切齿的,好不耐烦。
“是啊是啊,自从当年知道你在家那样对待小保姆的时候,我就不打算跟你这种人再有纠葛了。”
“那你现在是……”
“我听说你跟小宋同志走挺近的?”江鹤要笑不笑,面容中多了丝痞意,“你不知道她嫁人了啊?”
“以前只觉得你喜欢年纪小的,没想到…..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