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狼狈一点才好,不然怎么能让人觉得你是真辛苦呢?”
潘枝花进了屋,很赞成女儿的想法:“按照闺女说的办。”
生活不易,大山叹气:“也不知道谁这么多事,还把这事通到上面去了,你说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有必要吗?会不会是燕德盛他们去告的状?”
“不可能,这事当初闹得不小,燕德盛巴不得没人再提呢,哪还能去告状,如果说是燕明风,倒是有可能,他想将燕德盛挤下来,自己当队长,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两口子出的馊主意,他们怎么就能那么自信,燕德盛不会如实上报呢?”
年凤来也想不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只能告诉父亲:“这种场合,让李叔去说,爸,你什么都不要说,只需要恶狠狠的瞪着燕明风就好了。”
“这可不行,你前面说的,我都可以听,可到了那种场合,我还不说话,那不是擎等着吃亏吗?”
年大山不仅不能不说话,他还打算将燕德盛燕明风好好批评一顿,这两个王八蛋是真不做人事。
年凤来叹了一口气:“你说什么?忘记在胖婶家里,说了几句话,差点被人扣上了封建官僚的帽子了?”
年大山仍旧不服气:“那我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啊!我不成了摆设了吗?”
“怎么会是摆设呢?你就只要看着他们叔侄俩就成。”
“用你说的‘恶狠狠’的眼神吗?”
“随你的心情,你想怎么看他们就怎么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