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清赶紧跑回去拿书,然后把书放回书架上。离开前,他小声嘀咕了句:“本来就不是我,是只野猫干的。”
余朝清就住在青德大学里,租的一个老教授的房子。
这些房子都是学校的财产,按最便宜的价格租给学校的教师们住,不过一些教师在外面买了房,就把学校的房子租给了留在学校准备考研的学生。
因为租房的都是学生,所以大多数房子里的家具都比较简单。但余朝清的家里不同,推开铁门,只见地板上铺着昂贵的手工羊绒地毯,墙角放着景德镇的陶瓷花瓶,家具全部都是新的,且价值不菲,跟这破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而这一切都要得益于他有个有钱的老爸。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但余朝清完全没有遗传到余伟业的商业头脑,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一样是他在行的。要不是因为前阵子出了事,他为了躲开余伟业夜以继日的“讨伐”,才不会想不开跟他老妈钟灵说要来考研,然后趁机从家里搬了出来。
空调被修好后,余朝清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而后躺在沙发上发呆。到了晚上,他洗了澡,换上宽松的背心、短裤,然后点了外卖。但外卖点得太多,他根本吃不完,剩菜剩饭装了满满两个纸盒,他一只手拿着一个纸盒,准备拿下楼去喂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