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跑到白渊的书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连绣花鞋也少穿了一只,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白渊见白芷如此登场,有些不满:“堂堂知州之女,怎是这副样子?!”
白芷不理,直接跪下:“爹,女儿只求你一件事。”
“说。”
“女儿不嫁。”白芷为了真实,泪珠子夺眶而出,差点自暴自弃,流着鼻涕以表真心。
白渊愣了愣,眉头皱了起来:“开什么玩笑!爹聘礼都收了。再说,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只是嘴上说说,可行动都不曾做出来。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告诉她爹。她无力反驳,只能无理取闹:“女儿就是不嫁,求爹成全。”
“胡闹!堂堂世子还配不上你?”
“无。”白芷低头,收敛情绪。
“回去,勿要在这里任性,都是平时宠坏你了。”白渊拂袖,已然动怒。
白芷咬咬牙,这才稍微冷静下来。方才她情急之下,乱了分寸。她爹盼着和恭亲王联姻,好成就自己的仕途,她这样贸然地请求,肯定会被驳回。
白芷叩拜:“女儿唐突了,多谢爹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在此拜别。”她磕了一个响亮的头。
白渊察觉此话稍有不对,蹙眉道:“这话什么意思?”
“无。女儿有些不适,先回房了。”白芷不等白渊回复,直接退了出去。白渊这边行不通,她只好找慕屠苏说清楚了。不料她在去别院的路上,偶遇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