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年的瞳孔突然亮了起来,“我知道了,是因为那封信!”
张冲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分析,思绪紧紧跟着他们,可是在听到那封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问号,“那封信在我们这儿,又不在闫子浩那,他找闫子浩干嘛?”
“可是刘西夏不知道那封信在我们这,他只知道雷婷婷将信封寄了出去,但不知道寄给了谁。刘西夏也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非常要好,所以就觉得那封信一定寄给了闫子浩。”
白清继续补充道:“刘西夏用雷婷婷遇害的事情将闫子浩约到玩具厂,然后进行了疯狂的殴打,说不定也是他推下去的!”
“那闷子呢,他为什么在那!”张冲将案发现场的第三个人推了出来,而宋阳年和白清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又陷入了沉默。
临近傍晚五六点的时候,医院那边传来了周宕醒过来的消息,宋阳年和白清便匆匆赶往医院。
周宕的病房门口还站着一位警察同事,一方面是为了在此等待周宕清醒,另一方面是看守着一名嫌疑人。
宋阳年和白清走进病房后,就看到周宕坐在床边思索着什么,听到声音抬头后便慌张起身向宋阳年走来。
“小宋,闫子浩怎么样了?”
宋阳年从周宕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甚至还有一丝内疚。为什么会内疚呢?难道是对闫子浩的死亡感到内疚吗?是周宕推下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