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道:“可阿兄你怎么就死了啊!”
她悲痛欲绝,眼神短暂的恍惚过后,随即猛烈的摇晃着塔干的肩膀,质问道:“你是装的对不对?你是在与阿妹开玩笑对不对?阿兄,你说句话啊!”
塔干闭着眼睛,任由她摇晃。
她落寞地低下头,凄凉一笑,说道:“阿兄啊,你还没等到阿妹助你君临天下,怎么就死了呢?”
她摇了摇头,似是对塔干述说,又似喃喃回忆,“我创建圣火教,将大齐搅和的天翻地覆,奈何依靠那群愚蠢的信徒难成大业,于是我便转而深入荒原,去蛊惑突厥可汗对大齐开战,以为如此定能令齐国伤筋动骨,谁料突厥也是彻头彻尾的废物,被齐国打得丢盔弃甲,就连图扎格那个老东西也被活捉到齐国去……”
她说着眸子变得泛起光彩来,望着塔干的面庞,微笑道:“阿兄,阿妹做得如何?凭借一己之力,便让血仇齐国不安生,尽管几次都失败了,但阿妹坚信,假以时日,阿妹定能报得血仇,让齐国民不聊生,让李家也尝尝国破家亡的滋味!”
她终于是鼓起勇气,素手轻轻抚摸在塔干冰冷的脸颊上,“可惜啊,阿兄你死了,阿妹就算将齐国灭了如何?报了血仇又怎样?阿妹吃的所有苦,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