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为了“串通起来,沆瀣一气”,青玉老人和大理事的确有可能存在,某种会“处事不公”的关系?
难怪所有人都说,大理事和青玉老人的关系十分密切。
戚淮州结束耳麦通话走出去,和青玉老人上同一辆车。
他们要先坐火车到伦敦,再从伦敦搭乘飞机直飞沪城,最后再换成火车进入塔耳塔洛斯雪山所在的喀嚓市,全程大约三十个小时,比初姒和班赛他们的直飞航班晚到十个小时左右。
青玉老人很满意,晚到没关系,只要安全就好……想到一件事:“火车去伦敦要三个小时吧?记得给大理事安排一个舒服的包厢,他那个身体,经不起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
“你好像特别在乎大理事?”
他们坐的是房车,戚淮州在他对面,宽大的帽檐将他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青玉老人绷紧松弛的嘴角:“他的身体不好……”
戚淮州出其不意地问:“大理事是不是你的……”
青玉老人倏地抬头,反应特别大:“胡说八道!”
戚淮州说什么了吗?
他哂笑一下没再问。
青玉老人坐立不安。
他本来就血压高,头疼头晕,突然被他问了那种话,脸色隐隐发灰,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而且他还饿了:“……有吃的吗?我从昨晚就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