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定方丈再没说别的?”
“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当时我也不太明白,但后来想想,书院的修缮不就是现在最大的事情吗,便将九锡禅杖悬挂到了正堂的大门之上,后来的事就不必说了吧。”
“那你就不问问澄定方丈九锡禅杖是怎么回事吗?”
“我问了,他不说啊,总不至于拿刀架在老和尚脖子上逼问吧?”
“行了行了,我信你了。”魏大官人显得有些颓废,接着说道:“你初来登封,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可以理解,登封县城曾经有一年多没有县令,朝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个跟澄定方丈又有什么关系?”钟粟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就不能听我慢慢说吗?”
“好,我闭嘴,你讲,我听。”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你这一搅和……”
“一年多没县令,朝廷,朝廷……”
“对,就是这里。登封没有县令,县丞恰好也病了,整个县城有点乱了,东市的一拨人也就开始为所欲为……”
魏大官人停了停,钟粟这次没敢插话,生怕错过关键内容。
“一开始,大家只是控制登封的市场,商人嘛,无非就是想多赚几个钱,这也倒是可以理解。那时大宋正和辽国打仗,大家渐渐觉得登封已经乱了,没人管了,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魏大官人又停下来,想了想继续说道:“有几个人,仗着有几个钱,有一些势力,开始为所欲为,竟然开始到处祸害良家妇女,弄得登封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