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闷响,赶来的薛昭用后背替离促挡下了这重重一击。
“你——”离促吃惊。
薛昭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却冲她笑了一下:“还好没晚。”
离促表情依然冷冷的,泪水却不自觉地从眼睛里慢慢往外涌:“你这个人……你这个人……”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服务区其他的歇脚客。
“你们这是在干啥呢?”
“打人干啥?”
几个跑货运的汉子围了上来,将那群混混从离促、薛昭他们身边推搡开。围过来的群众越来越多,人群激愤。
“你们要的东西在这儿。”薛昭掏出了那把钥匙,丢在了地上。
混混们捡起钥匙,看了看一旁的群众,自知讨不到什么便宜,便纷纷上车走了。
“嘶——”离促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已经开始肿了。
“他们打的?”薛昭这才留意到她脸上的伤痕。
“算了。”离促想着刚才自己给那人的两下,也没什么不甘心。
“回去不知道要滚多少个鸡蛋了。”薛昭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
离促这才意识到他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肩头,但刚才她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
是他?
之前也询问过医生她这个奇怪的症状,医生告诉她,这种对异性触碰的不适感是心理病,病因可以追溯到过往的生活经历或者原生家庭的状态。对于离促,医生直白地告诉她——你对父母的婚姻关系太在乎了,从心理到生理你都在抗拒男性。如果有一天这种不适感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消失了,这病就能治了,这叫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