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舍田氏走回自已院子的路上,田氏想起要拿出的一万多两,还是心疼。偏她家男人还提议公中只出六千两,他们自已私房就得拿两千两出来,这私房啊一下子就没了一小半!
“你说咱们家有那么多银子,公爹干嘛不辞去谢家家臣的职务呢?屈于人下卑躬屈膝的,有什么好的啊?”田氏砸吧着嘴道,“若我们举家搬到小县城里去,这些银子足够置办一份大大的田产,然后舒舒服服地做个田舍翁,然后安享晚年不是更好吗?”到时等她公爹百年后,若是儿子争气,她也混个老安人老封君的当当。田氏美美地想着。
“你懂什么?”王舍忍受够了田氏的头发长见识短,
田舍翁哪有那么好做的?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除非他们王家能自已成长为参天大树,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谢家如今算得上是自成一派了,可谢家发展成现在的局面,是几代人花了百年的努力。
而他们王家呢?他爹虽然是谢家智囊,但目前看来子孙们地没一个能超越他父亲的,读书也就是个中等之资。一独立出去,难逃被人算计吞并的命运。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努力与谢家一起抱着壮大?
她说他爹的卑躬屈膝,完全不存在好吗?说他们还差不多。
王舍想想,他媳妇这样的想法以前没有的啊,他敏锐地察觉到有点异常,“你给我说说,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谁给你嚼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