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毒的一盆脏水,叶蓁眼中冷意不再掩饰,冷声道:
“这便是主簿的解释?”
“本官只是猜测。”
农部主簿咬死了自己不知道,反正那些难民逃走不在这里,剩下的人又只有寥寥几个,大部分都是新难民,叶蓁就算查到了原因,也没办法证实。
叶蓁还真没办法反驳农部主簿,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释放不出,让她十分郁结。
“我让你来监工,结果你连人什么时候逃走、因何逃走都不知道,还知情不报,硬要捂着不说,甚至去隔壁县城抓人过来,主簿大人,你就是这么当监工的?”
这话一说,农部主簿就知道叶蓁这是没办法了。
毕竟,找不到那些失踪的逃跑者,这事就好像死无对证,只能听信他一人说辞。
农部主簿自然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举动,所以他垂头站在一边,听着叶蓁斥责他“不负责任,知情不报”,心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便也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