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一个毛笔，莫非还打算在扇面上题字或者作画？”
“又拿着毛笔去了制墨区，估计还真是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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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曦看着一手拿扇子一手拿毛笔进来的沈和尘。
手上捶打墨团的动作不停，还有余力闲聊：“你的扇子做好了？”
少年脸上带着没能成功压住的小小骄傲，努力矜持地点点头，“做好了，不过我打算再在扇面上写几个字，就更完美了。”
钱丫丫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向沈和尘手里的扇子，小脸带着懊悔：“你这速度也太快了，早知道，早知道我也选这个了！”
说完她又看向自己面前的墨团，眼含希冀地望向一旁给沈和尘拿墨的老师傅，“师……”
姜令曦就坐她旁边，只瞧过去一眼，就下了定论，“还不行。”
“啊？”钱丫丫没忍住哀嚎一声，“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呀。”
老师傅把墨锭递给沈和尘后，就背着手走过来，看了看两人面前的墨团，摇摇头，“都不行。”
姜令曦不意外这个评价，她自己也知道目前捶打的还不到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