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多日不知肉味”的王贵,一把将万俟娇搂在怀里,粗重的鼻息似乎能冒出火来,虽然万俟娇此时已经生儿养女,但丰腴的身段还是那么好看,让王贵如何能受得了。
就在王贵鼻息越来越重....他忽然听到万俟娇抽抽搭搭的哭声。王贵一愣,连忙掰开万俟娇的肩头,诧异地问道:“娇娇,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对为夫说来!”王贵连问多声,万俟娇就是不说话,反而哭的是梨花带雨,让傻大黑粗的王贵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喘着粗气道:“你倒是说话呀!天大的事,为夫一人担着,莫要再当闷葫芦了,快把为夫憋屈死了。”
万俟娇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哽咽道:“夫君要大祸临头了,这让妾身如何会不难过?”这句话更加让王贵晕头转向,摸了摸脑袋道:“为夫循规蹈矩,何来大祸临头?”
万俟娇道:“前几日,家兄告诉妾身,前军副统制王俊上弹劾状,诉将军在颖昌之战时,有畏战弃城之举,弹劾状已送至枢密院,因家兄从中周旋,相爷暂时将此事按下,观将军之诚意?”
听了万俟娇的话,王贵像是撕破口子的皮囊,瞬间泄了气,重重地坐在凳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让他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金鼓铮铮的颖昌之战。万俟娇见王贵不说话,知道确有此事,遂言道:“将军,家兄所言,可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