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时没有贸然说话,反而转头看向谢瑜扬。
谢瑜扬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那依着李大夫的说法,又该如何做呢?”
李相执笑了起来,“谢先生这般问,倒是难住我了。毕竟,我不过勉强算是未来的良医,而并非良相。”
他说着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谢瑜扬,“谢公子努力读书,想来不止是为了混个功名吧?世人都说不为良相则为良医,我与读书之上没有谢公子的天赋,不然定然要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为民做主!”
这话李相执说得铿锵有力,就连林雨时也难免有所触动,偏偏是谢瑜扬神色未动,只在对方看过去的时候微微扬了下眉。
“李大夫这话倒是让我无法应对了。”他缓缓开口,手指在茶杯的边缘微微滑动,温润如玉的指尖似乎带着说不出来的魔力一样。林雨时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发出轻笑声的谢瑜扬。
“不过,李大夫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李大夫想要为民除害,然而凭着一己之力又无可奈何,这才想起了我。或者说是,想起了雨时的义父正是稜县的父母官。你想用言语刺激我们,让我们冲动之下去寻荣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