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证实一下梁夏是不是我的儿子?我也好帮帮你。”
“是你儿子就帮,不是你儿就不帮了,你这个人就是势利眼,同你爸一个样。梁夏不是你儿子,不用你帮了,也不用你可怜我们母子俩。”
“不是你说的……,我是说……”雪龙断断续续地说。有弟说:“你想说什么,我不想听。”有弟说着,一转身就走了。
此时雪龙看着有弟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水往上涌,使他有一种无地自容之感。他自己不但没有很好地照顾好她母子,反而来质问有弟,这是让人最心痛的事,真枉为男人了。
雪龙整日深深处于极度痛苦之中。次日,他一大清早来到办公室,看到台面上有一封信,拆开一看,是一封调离信。要把他调到新圩禾塘公销社工作。此时的他,脸色一沉,面无表情,在他的脑海里打上了好几个问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他有苦说不出,有冤不能诉,好委屈,好委屈啊!加上有弟的事,真是心乱如麻,就独自骑上单车飞一般跑了出去,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小水库旁边,大哭了起来,孩童似的,眼泪直倾而下,是那样的伤心委屈和无奈。在这片空旷的天地间,此时只属于他一个人,再没有旁人。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只是表面装作坚强罢了,他在这一刻尽情地发泄他自己内心痛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