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件银器。为了30件银器,我出卖了自己。”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琼。”
“常青藤,玫瑰花,杜鹃花,鸢尾,紫罗兰,百合花,雏菊,蕨草……”她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起花草的名字,神情非常严肃。
“难道这些是当初保育院那些妇女给自己起的代号?”我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是奥瓦尔·巩特尔给她们起的,为了隐匿她们的真实姓名。”
“那么这些妇女是怎么知道这个保育院的呢?”
“奥瓦尔是个聪明人,他在报纸上刊登广告,诸如:‘你需要帮助吗?需要训练有素的员工,给你关爱,在最严格保密的情况下为你助产么?不会有人问你任何事情。我们保证减轻你的不安全感。让我们帮助你卸下包袱。’那些不能在正常情况下生下孩子的妇女都可以看明白这广告的深刻含义,于是,她们就来了,付上一笔不菲的食宿费,在这里生下孩子,然后再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送给别人。主啊,这是什么事情呀!”
“那么收养孩子的夫妻呢?他们需要花费多少钱?”
“有时候高达一万美元。”
“一万美元?在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惊讶,看来这对巩特尔夫妇确实是发了一笔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