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人千里之外,冰山苦寒,不由让人退避。
彭超举杯,直截了当地说:“谢谢!”
薛丁三冷哼了声,让他别打扰自己休息,早点儿滚回去睡觉。
“你不是明天就走吗?不在自家媳妇儿屋子里讨温存,往我这个糟老头子房间里面跑干嘛?”
彭超无语!格外尴尬!
“我之所以说谢谢,不仅是因为曾府后续要劳累您多方照顾。也因为在招标会的前后,您对我的几次帮协。”
薛丁三横眉冷对:“此话怎讲?难道我还给你透露标底不成?”
彭超怅然一叹:“若不是那日您情急之下拍毁桌子,气急过头的天童估计早就下令逮杀我们了。后面又有几回,若不是您呵斥住萧炎,哪怕是晚那么一丁点儿,估计曾家现如今办得不是招商会,而是我的葬礼!”
薛丁三冷哼了声,接过酒杯寥漠一饮。
“只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与您非亲非故,您又为什么冒着被天童猜忌的风险也要帮我!”
薛丁三接过酒壶,扬起脖子将酒一饮而尽!
“彭超,你那手拳意,从哪里学的?”
彭超陡然一惊,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
“那日上山砍柴,迎面碰见个快要饿死的和尚,我善心一发于是……”
“幽立坤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儿!”
薛丁三就这么一句,让原本在挠头的彭超,尴尬地抠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