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本宫今日为何而来?”
孙幼渔淡淡一笑,“母妃定是听说昨日王爷又受了伤,才来看他的。”
茹妃面色一僵,这蠢货,也没比她侄女好多少。
“这是本宫出宫的借口,本宫来你们这儿,其实是为你爹来的。”
说完,她盯着孙幼渔,看看她的反应。
孙幼渔眉头紧锁,一副方寸大乱的样子。
“我爹一定是被冤枉的,还请母妃想个办法救救我爹。”
茹妃看她这般,便放心了。
“你可知道你爹犯的是死罪啊,谋杀清王,那是要全家杀头的,你也跑不掉。”
孙幼渔内心狠狠的鄙视她,要真这么严重,茹妃忙着和她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怎么会跑来这里?
“母妃说得是,可我爹是冤枉的,他并没有谋杀清王。”
“你说有什么用?口说无凭,得拿证据说话知道不?”
孙幼渔低头不语。
茹妃又道:“当初你嫁给厮年,就给我们惹了不小的麻烦,弄得他被人笑话,丢尽了脸。他被千夫所指,可还是娶了你,你可记得?”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给她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