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好算计呀！”
张烨嘴上说着，他已经将胚胎准备好，回想着那个疯女人经过多次整容后的怪脸，便是双手翻飞，用了十来分钟做出了一个大概模样。
“张经理手艺可真够棒的，比起我们家做退休的老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老高一边看一边感叹道。
张烨则是心无旁骛，他读大学时候学过一个学期的泥塑雕刻，所以很快做出了那个疯女人的脸。
这个女人虽说早已经精神质，但是她整过容的相貌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是看起来有些不和谐而已。
“好像还是差了点什么。”
张烨托着那泥塑的人首，左右打量着，直接丢向了碎模机中。
“啊哟，太可惜了！”
老高看到不免有些心疼，一拍腿说：“您要是觉得不好，可以给我留念啊！”
“这张脸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张烨说着继续埋头工作，过了一会儿又捏出一张脸，比起之前来看，多了一些病态和疯狂的神色，嘟囔道：“还是不太对，那个女人病态中还有一些痛苦在其中。”
他再度毁掉重新捏造，旁边的工作坊老板老高也没有再催，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