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麦克斯韦尔·戴维斯却轻蔑地指出了警方证据的漏洞:泰森的指纹当然会在客厅桌子上。作为我们家庭的证券经纪人,他经常到那里,即使他主要是来看诺玛的,也并不意味他一定就是凶手。“陪审团应该记住,被告受审不是因为通奸。”
至于那支德国手枪,也许是小偷在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它,然后在杀完人后带走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它又能在哪儿呢?警方能把它找出来吗?并且,警方能证明我父亲是被他自己的枪射杀的吗?而那张便条,戴维斯说,它的内容太含混了,根本不能当做策划犯罪的证据。不管怎么说,它都没有暗示任何邪恶内容的言语。因为鲁道夫·克鲁格越来越猜疑的性格,他在去欧洲时雇了一名侦探监视诺玛。诺玛知道这件事,所以想在丈夫回家时到箭湖,因为她担心侦探会报告她和泰森的婚外情。这也就是她在便条中所说的“重要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