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一点不做。”李董淮有点愤怒。
“那以前都是她做?你做吗?”
“少一点而已。”那就是没有了,高建奇心里明白了。
“女人,你多哄哄她,她就能滋润开花。越是这些家庭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越是折磨人,我们两曾经为了挤牙膏吵架,最后都反思了一下。各自用各自的就相安无事了。”高建奇继续开导着他,朋友之间还是劝和不劝离吧。
李董淮和谭琍敏没有牙膏的麻烦,是马桶圈,李董淮小便不愿意把马桶圈拿起来,他们经常为这个争吵。
“你们还会反思呀。好高级。”李董淮调侃着。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夫妻,要学习啊,或者看看我们的父母是怎么做夫妻的。就是一句话,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离婚再做下一步打算。来,喝酒。”
“喝多了不怕被骂?”
“偶尔一次她不会骂的。董淮哥,你可是这里的常客啊,哪家酒馆你没去过?公司里谁你没请过。现在你辞职了。谁还记得你的好?谭姐有意见也正常,天天对一个晚归的醉鬼谁心里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