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终于明白了爷爷的苦心。他为何要把掌门位子和《授密歌》分开?这样做实在是两利。对于他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活死人”来说,修炼《授密歌》确实适合,七年的监牢生涯,他于静功上面的修炼已达臻境,接下去再习练这种功法,也算是水到渠成了。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练好《授密歌》!”
看着孙子的神情,杨慕侠笑了笑,“光练好它还不成,你还要多动动脑子,怎生破了它那句誓言才成!”
可不是,杨家自从武当那里得到《授密歌》后,距今已过了近四十年,却只有杨东魁和杨慕侠两人练过。之所以传播不广,便是因为有那一句誓言堵在里面:《授密歌》不落于文字,习练者有生之年,只能传于一人。
如此一来,便只能单传。为了保证所传非人,还要慎之又慎,故而才落到如今这个凋零场面。可是,那句毒誓字字如同铁石,把其他路径都给堵死了,他又如何能另辟蹊径,突围而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