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本能的,宋秋瑟把手藏到背后,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她脸上泪痕未干,宋秋瑟不敢让宋挽看见,强装镇定问:“我有些累了,姐姐有什么事吗?”
“明天顾岩廷有事,你能陪我去接阿炤和乐安吗?他们在姑母那里叨扰好些时日了,我想备点礼亲自登门道谢,你也帮我选一下。”
宋挽的语气轻快,似乎对屋里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宋秋瑟想到阿炤和乐安嗷嗷待哺的样子,决绝的念头动摇了两分,应声道:“好。”
“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宋秋瑟又呆站了一会儿,终于拿起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她想,为了不让姐姐伤心,她也该再熬一熬的。
与此同时,宋挽走出西院,秦岳焦急的等在那里,一见她出来立刻冲上去问:“怎么样?她包扎伤口了吗?伤口深不深?”
宋挽摇头,说:“我只是在门外和瑟瑟说了几句话,没有看到她手上的伤。”
秦岳以为宋挽不相信自己,连比带画的说:“她一定是骗你的,她刚刚想用剪刀扎自己,被我夺走剪刀后,就打碎茶杯用碎片划伤自己,她的状态很不好,很有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你不进去看她怎么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