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诗会魁首是出名,这【紫玉烟】便是赤果果的利诱!
连自称见惯大世面的宋佳霖,都呼吸急促,眼睛发红,直勾勾盯着那暖玉。
杜预暗叹。
这滁州大人们,为求雨也是操碎了心。
威逼利诱,唯恐不成啊。
隆伟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还是盯着杜预。
田洪凤和一众老头,将年轻学子们饥/渴尽收眼底,微微一笑:“好!那边开始。谁先来?”
范仲永跳了出来:“大人,若前面求雨成功,这后面人怎么算?”
田洪凤狡黠一笑:“雨水求雨,只要一次,便算足够。只要有人求雨成功,便夺魁首,后面人自然与魁首和奖品无缘。所以大家不要藏拙,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这一下,醉仙楼炸了锅。
“我先来!”
“学生先来的!”
“都别吵,按照岁数大小来。”
“胡说,分明应该按照县大小来。”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作一锅粥。
杜预打了个哈欠。
对一个铁了心要躺平的人,什么魁首、奖品,都毫无波动。
隆伟却淡淡道:“杜案首如此淡然物外,难道一点不动心吗?”
杜预咳嗽一声:“人力有时而穷。老天爷下不下雨,可不是作诗能随便求来的,那是龙王定的。”
隆伟面色一动:“话不能这么说,你之前数次诗成鸣州,不都天降异象,雷电大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