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买完蜜饯,和掌柜闲扯了几句,随后回到二楼时,却发现她家主子没出门,竟然死在了里面。
此时,阮平决已替秦邵陌包扎完伤口,又提醒道,“侯爷,您这手臂伤得不轻,明日去泗州路途遥远,可得小心伤口了。”
侯爷不紧不慢穿戴好,回了句,“多谢阮大人关心,这点小伤无碍。”
这伤比起他在北疆时受的那些伤,根本不算什么。
阮平决略微点头又说,“此次泗州水患,朝堂已然发放赈款,然则还有灾民暴动,泗州山高路远,您与六皇子前去追查这笔灾款的下落,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话音刚落,阮平决又问,“老夫听说,今日朝堂之上,是您推举六皇子同去?”
秦邵陌微微扬了扬唇末,“圣上既然想派一位皇子出使泗州安抚民心,那不如叫一位最清闲的去。”
见此,阮平决捋了捋白须,笑道,“恐怕侯爷您不止这个心思吧。”
秦邵陌虽然有自己的心思,然则从当时局势来看,这也是最佳的选择。
平息泗州灾民暴动之事刻不容缓,办成了便是件大功。
眼前二皇子与四皇子的太子之争,都不想放过这份功劳,与其皇帝迟迟难以决断派谁去,不如派一位不争不抢的闲散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