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边一直没有吭声的梅守谨见状,咬牙,说,“父亲,你不用劝了,去县里就去县里,届时要看一看,县老爷究竟站哪里边!”
《大楚律》他翻了好多遍,只规定了不孝的处理,可没不慈这俩字。
只需咬定梅守礼梅小芒不孝,那样最终被罚的只会是梅守礼跟梅小芒。
“你住口!”梅正国厉声呵斥,“今天的事端,都是因你而起,还不快给你三哥赔不是!”
“父亲,你这话我就不明白,我这种正当需求,怎到你这儿就成惹事?”梅守谨一张脸阴沉似水。
3年一回的交际会,多好的机会!
这是他向上爬的跳板,为啥连他亲父亲都不理解他?
倾一家之力供养出个有身份的人,这有啥错么?
是,以前是他敲诈梅守礼一家,并且敲诈的有一些过分,可在他心中却从没想过要赖账。
等他有了权势,他一定会补偿!
不管是梅守礼还是另外仨兄长,他都会补偿。
如今拿出点钱,以后会得到更多的钱修好处,这帮人怎就不懂!
梅正国被梅守谨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心口疼,他深吸了几口气,正要开口大骂,牵着黑驴走到近前的殷四郎却是先开了口。
“梅守谨,你可知你这所谓的正当需求,逼的你亲妈向你的三哥跟侄女儿下跪?”
“有孝顺之心的人见此定会自责,你呢?”
“原先是作践你三哥一家,如今是作践你的亲妈。”
“为你正当需求把亲妈逼至这种地步,如今为要钱而下跪,那下回为钱是不是要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