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满他爹倒是个会做人的,可惜不会教儿子,这一趟也有他受的了。”
不复刚刚那煞神似的模样,看着神色倒像个显摆的孩子,做都做了,春归也不好再说什么。
“真是会挑时候,眼看着就要上京,还闹这么一出。”
祁佑摇摇头:“赶在我们走之前倒还好,今日周晗敲锣打鼓地一番动作,日后若还有常福满之流总该自个儿掂量掂量轻重了。”
“嗨!不说了,我去看看知行,那常福满膀大腰圆的,虽听你说没什么事儿,我总是不太放心,我去瞧一眼啊!”
周晗摆了摆手,他倒真没把这福满楼看在眼里,今儿这一出,常福满他爹若是还有些脑子,就该把儿子关起来好好查查这几年有无其他腌臜事儿,常福满就是长了七八个胆子也不敢来了,何况有祁佑那句吓不死人也要哆嗦好半天的话。
想到那情形他就想笑:“话帮你带到了,那孙子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直。吓人还是你有一手。”
说完他便自个儿往里面跑了,边跑边喊着知行,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倒是春归听了一句,疑惑道:“你叫他带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