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生的女儿,我哪儿能不放在心上呢!只是……”
“只是你眼睛里太看重宁姐儿了,她又那般懂事的样子,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她。”
还有话乔谓升没有说,当时乔玉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跪乔玉言便行为十分不妥当,与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懂事知礼恨不相符。
今日如此行事,倒是让他觉得次女似乎心机颇深了。
只是他也知道,妻子大度,一向待次女如己出,且这会儿怀着身孕,连日来身上又不舒服,便将这个话按下了,“好了好了,我看言姐儿不是那等气量小的,这段时间管家理事不也样样妥帖?”
“话是这么说,可我被柳嬷嬷一说,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亏欠了她似的。”
“你们母女之间哪里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你也别多想,好好歇着吧!这事儿交给我。”
结果第二日,乔玉言就收到乔谓升送来的两套红碧玺和粉碧玺的头面,一套鱼戏莲叶纹的,一套碟穿牡丹,打造得十分细致,栩栩如生,乔玉言掂量了一下,得用了七八两重的金子。
乔谓升只说明年她便及笄了,让她留着明年戴。
明年及笄那也是明年啊!乔玉言接过这两套头面哭笑不得,心下思量了一下,便知道是为着乔玉宁要她碧玺石的事而做出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