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玩得开不开？”
“开！我们五十个姐妹，陪他一个人，这怎么还能玩不开呢？”
“我听你们里面，好像挺激情的呀？”
“嗯！人多嘛。”
“王大人有那么厉害吗？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了都。”
“这个……”
两姐妹对视一眼，都不开口了。
“怎么了？”
老鸨本来只是想随便问几个简单地问题，然后再切入主题，看看王建东来红楼到底是想干嘛，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将两个妹子给问住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你来说吧？”
“我还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啊！”
“哎呀，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如实说就好了，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
“那……你让她来说。”
“为什么是我来说？你怎么不说？”
两个妹子显然不愿意开口。
老鸨算是听出了一点猫腻来了，从兜里掏出一腚银子，“谁来？”
“哎哟，我来我来！”
两个妹子急忙去抢，其中一个手快，一把就抢了过去。
“我呢？”
另外一个不干了。
“你等会！”
老鸨看向那个拿了银子的妹子，“你说。”
“哎，你让我说的呀！我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出了事，你得帮我哟。”
“说！”
“好吧！这个王老板，说真的……好小！大概只有……哦，这个，和这个差不多。”
妹子看到一边，有一跟用来喝饮料的管子，她掐住一截，只留了五厘米左右，“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