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正坐着隔岸观火,火突然就烧到了自己身上,他干脆直接问韩尚书,“哪位博士说的?”
韩尚书便不说话了,他倒是可以私底下悄悄和孔祭酒说,当着众人的面说显得他是小人似的。
皇帝已经把噎住的那口气咽了下去,挥手道:“行了,这个问题就先过了吧,既然出了考卷,还是应该以考卷为主。”
他直接挑出两份考卷来道:“这两份落了吧。”
大家看了一眼,发现一位是唐州的成文海,一位是庐州的聂秀,他们全是国子监的生徒,在场的除了皇帝外都看过他们的行卷,当时还是觉得不错的。
刘尚书干脆转头问孔祭酒,“他们在国子监里的成绩如何?”
“既然能在通榜上前二十,那就是有威望的,成绩应该不差。”
魏知则问,“他们的行卷是在学中做的课业,还是自己另做的?”
孔祭酒顿了顿后道:“都有,不过是另做的多。”
魏知便哼了一声道:“临近考试,国子监出的时务策题目很全面了,我记得白善的行卷册子就是从自己做过的课业中挑了几篇出来成册投卷的,他们两个倒是有心,自己还另外想了题目,且还如此的贴近朝政,是真的有所见解,还是其他就不可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