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苏裳兴致不高，晚上吃饭也少，将人领到房间问她怎么了。
苏裳眼泪一秒滑落。
她想到那张名片。
想到陈叙婚礼时，他们在门口的对视。
想到江生无数个独居夜晚的心情。
想到婚前婚后，江生在她跟前所有的面貌。
崩溃不是一蹴而就，但崩溃之后的宣泄，却是一瞬间的事。
她眼泪如瀑，内心的委屈迫使着她问出自己内心最在意的问题。
“江生，我知道爱一个人的模样，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爱上我。”
江生怔愣。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清楚自己的妻子正在难过。
他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裳裳...”江生的声音是难得的轻柔、正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苏裳没办法隐瞒。
隐瞒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掉，于是几近控诉的问：“江生，你是不是还爱着李宝珠。
我看到你投资她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