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青云只字未提。
老顽童的身份,萧飞大致猜出一二。
这春台酒坊背后的大东家是皇帝,那今晚,想要见自己的人,莫非是他?
马车在皇恩寺前停下。
后山小院。
刚走进,老顽童的笑声响起:“看来酒坊的生意不错呀,开到这么晚,早知道老夫也去凑个热闹了。”
“小友,我给你介绍位新朋友。”
“草民萧飞,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飞不等老顽童后话,已先跪下参拜。
玄净法师:“阿弥陀佛,小友果然天资聪慧。”
仆人布好酒菜,姜启源借着月色,静静打量萧飞。
这小子果然如王启文所言,天资聪颖,处事圆滑。
也如玄净法师评价,大智若愚,佛缘深厚。
姜启源命长潋深查萧飞的身世,着实一惊,萧飞的父亲镇北侯萧豹,曾威震漠北,吓得匈奴人人胆寒,生母浪平郡主姜欣雨,与皇家还刮着血缘。
“朕今日听闻韵寒姑娘口中所唱小曲,甚是好听,可是你写的?”
“是小民所写,名为水调歌头,曲子却是韵寒姑娘所谱。”
“能请动花满楼第一花魁在街上吟唱,你也是古今第一人。”
“陛下谬赞了。”
“这春台酒坊,今日收入如何?”姜启源目光平静。
“具体账目还没有清算,但是初酿九千钫,纯酿九千钫,精酿三千钫,仙酿四百余钫全部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