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公府的人趁着这个机会大做文章,才勉勉强强的使陆岳与马泽旻断了联系。
想到这儿,燕亦衡视线又在众人之中转了一圈。
很好,就算马家再怎么得燕政的信任,面对这种等级的宴会时,根本没有资格踏入。
戚长容姿态从容的从作案上拿了块小小的点心放入嘴中,刚一抬眼,正好与燕穆善不甘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
随即,她咽下口中的糕点后,坦然地对着燕穆善一笑:“五皇子若是没喝够的话,大可再叫上几人来,孤愿意奉陪到底。”
闻言,隔在中间的几人,脸色各异,而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是笑燕穆善不自量力,二是笑戚长容胆大妄为。
要知道,如今坐在席上的皆是成安的权贵。
那鸳鸯壶虽是个难得的物件儿,却也不至于能蒙混过所有人的眼。
他们之间的那点官司,只要用点心便能发觉。
燕亦衡忽然有些不确定,若是自己与戚长容拼酒,最后会是谁输谁赢。
顿了顿后,他斟酌的问道:“戚兄可否告诉我,你的酒量约莫有多大?”
戚长容想了想,实事求是:“自孤沾酒以来,从未醉过。”
瞬间,燕亦衡对她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