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怎么样了?”南婠问。
谢婉柔会割腕这一招,她是没想到的。
不得不说,这种搏命的手段,连她都暗暗佩服。
贺淮宴敛眸,神情微变,淡道:“她没事”
彼时西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瞥了眼,拍拍南婠的臀部,让她起来。
贺淮宴说:“我走了”视线扫了眼她的脚腕,轻笑道:“挺乖”
南婠低眸,这脚链是她醒来在病床旁边桌子的第二个抽屉找到的,鬼使神差的,她还真的就重新戴上了。
……
贺淮宴从南婠那里离开后便回了万峰处理事情,没想到贺津礼就坐在总裁室等他。
还是坐在他总裁室里独属他的大班椅上。
贺淮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津礼转动椅子,摩挲了下戴在指骨的那枚钢圈尾戒,他面容清隽温润,气质儒雅,与贺淮宴身上的杀伐气迥然不同。
贺津礼起身,走去宽敞的沙发,倒了杯茶饮了口,道:“上午我在群里发的消息,有没有很意外”
贺淮宴薄唇溢笑,“是有点,你不是刚回国吧”
贺津礼挑起眉梢,笑了笑,“瞒不过你,除了贺一,我最服你,本来想回国这段时间顺便参加你的订婚宴,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