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的脸色由错愕变成微怒和不屑,目光逼视着凌通,冷冷地问道:“小兄弟可知道开设赌坊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凌通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同时我做事不喜欢有人以所谓的代价来吓唬我。”
张勇身后的八名汉子个个面带怒色,凌通的语气的确让他们气恼,但却弄不清楚凌通究竟是何身份。
张勇也禁不住对眼前这个小对手另作估计,凌通所说的话虽然轻缓,但却透着一股无比的自信。
凌通的确变了很多,再非猎村的一个小顽童,所读之书,在他游历江湖这一个多月来完全地消化了,其实他开始变得深沉,虽然他的江湖经验和处世经验并不丰富,但他却深明狩猎之道。
“有时不考虑后果是一种极不明智的做法,不过听小兄弟的口气,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不知你对开设赌坊又有何见地呢?”张勇饶有兴致地问道。
凌通淡淡地笑了笑,却笑得极为灿烂和天真,这才悠然道:“在这个世道中,生存似乎比狩猎更麻烦一些。”
众人不由得又是一愕,却不明白凌通又怎会扯到狩猎上去了,连陈志攀都觉得有些突兀。
“此话怎讲?”张勇却似乎在深思,凌通的每句话都似乎出人意表,但又似都深含道理。